了,问我肯定能问到他的下落,但是这一次和两个人一起出去旅行,二叽怎么从来没和我说过…?
二叽还有亲密到能够一起出门旅行的朋友我听都没有听说过吗…?自己去醋一个已经去世的人有些不好,但我还是忍不住的沮丧。
二叽你出门到底是做什么的?有事情可以重要到你要抛弃你的亲人、恋人和朋友,甚至…舍弃生命去做吗?
我思绪在飘的时候蠢羊还在讲:
“然后据前台那个小姑娘说,当时似乎是二叽,还有一男一女一起过来玩的,女的那个…”
女的那个…我在控制自己不去产生过多不应该再有的情绪,脑海里突然回忆刚刚看到的焦黑尸体,头皮瞬间炸到滋滋发麻:“女的那个,不会是那具…发现的焦尸…吧?”
蠢羊没出声默认了我的话,我的头皮麻的开始发疼,那个诡异的女孩子焦黑的尸体,还有那个悬案,也和二叽有关吗…
我有些站不住,这几天一件件事的发生下来,对那些牛鬼蛇神的事从不可置信到习以为常,我原本以为自己什么都可以接受了,现在竟然控制不住的害怕起来。
我还在混沌,蠢羊那边像是看出了我的惶恐,他说:“清河,这件事情再往下追查下去,我们可能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