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汉不吃眼前亏。
冯盛赶紧伸手止住他们,“我看,还是我们自己走吧,且前头带路。”
不消一盏茶地功夫,他们两人就被扔进一间柴房。
冯盛也不挑剔,干脆找了个略微干净点的地方,盘膝而坐。
他沉思好一会儿,想要捋捋到底是从哪儿出了问题。
不过是瞧一眼正在议亲的未来媳妇,怎么会发展成这般模样?
冯大公子当天晚上就被押回威北侯府。
威北侯冯权顶着黄侍郎的唾沫星子,听了半个时辰。
脸色由红变白,又由白变青。
末了,黄侍郎拉过冯权的袖子,倒了一肚子苦水。
“延章啊,你我也是年少相识,认识了也有十几年。本想能做个儿女亲家,结果这事闹得,诶,你也知道家慈如今身子骨不好,我若再去跟她提这件事,也怕出个什么好歹。我想,要不这事就算了吧。”
冯权听罢,惭愧道:“犬子顽劣,让子横兄为难了,此事万不敢再提。”
黄侍郎点点头,挥一挥衣袖,告辞而去。
冯权将黄侍郎客气地送出门外,回头便命人开了祠堂。
冯盛不情不愿地步入祠堂,但见父亲稍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