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柳姨娘托人出去放印子钱。
印子钱这事,若是放在五十年前,只要不出人命案子,自然是一桩不怎么显眼的事儿。
但前些日子,沈先生才给魏小婉他们科普过一些当朝刑法,还专门说到了前朝废太子旧事。
堂堂一介太子因这事被废,那就很不一般了。
纵然,溃堤之穴,非一日之成。
太子被废自然不可能单单因为这一个原因。
然则,架不住不了解内情的人由此事以讹传讹,以至于刑部臣工对此也不敢稍加懈怠。
放印子钱这种事儿也就不断地被扩大化,一旦事发,就要被重咎。
魏小婉如今想起前朝废太子之事,总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好似在哪儿见过或听过一般。
她如同老僧如定般,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婉儿……婉儿……”
柳姨娘侧卧在榻上,伸手轻轻拉了拉坐旁边的魏小婉。
“啊?姨娘……你说你说,我在听……”
魏小婉回过神来,冲一脸哀怨的柳姨娘道。
柳姨娘掏出手帕,擦去眼角上的泪水,絮絮叨叨地接着往下说。
“我原先想着,多存点银子,以后你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