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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怕痒也不是什么坏事,我听同学说,怕痒就是会疼人,这说明,你以后会很疼你的老公。”
“……”侯佳音憋着张脸,不知道如何辩驳。
*
擦完药,侯佳音从车上下来,脚踝处已经不痛了,喷了能镇静消炎的药酒,凉凉的。
她手里提着他给的一大袋药,站在晚霞中,轻轻对他说了句,“谢谢。”
“回去吧。”何庭羲摆了摆手,似受不了这种酸话,伸手按了升窗。
侯佳音忍俊不禁。
走进胡同里,侯佳音先是闻了下自己身上的味道,幸好这个药酒的味道没那么浓,还算能接受。
至于药……
她低着头沉吟片刻,便将布袋扒拉下来,将手里的药酒装了进去,拉上拉链。布袋重新背在肩上,她心里像装了颗沉甸甸的果实,有无端的开心,又害怕被人看穿。
拿出包里的钥匙,刚想插进钥匙孔里,就听到门后的争吵声。
“侯世军,你老实说,你昨晚上在门口给了你女儿多少钱?怪不得我觉得奇怪呢,你刚发工资,就告诉我借了两千块给隔壁的老张,无缘无故的,老张会跟你借钱?你说,你是不是把两千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