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值钱。
原来那身衣服应该是被奇怪的大蜘蛛顺手补好了,看不出破碎的痕迹。如果不是胸口几道淡红色的疤痕,他几乎真的以为,上凌宗的一切只是他的一个梦。
他的口中、鼻腔中弥漫着馨香的酒气,依然看着台上的戏。
老板娘说这台戏是由一个故事改编而成的,那个有些悲凉的故事讲的是一对富家姐弟,在一次郊游时姐姐带着弟弟走得太远找不到回家的路。他们在野外四处寻找,还是回不了家,而家里人也找不到他们。等到晚上时狼群出现了,姐姐被狼群分食,弟弟滚下山崖侥幸活了下来,可他不会在野外生存,最后还是死去了。
白冥莽坚持着看完这台戏,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就是戏中的那个弟弟,疼爱他、保护他的姐姐们都死了。他一个人活了下来,却没有在复杂环境中生存自保的能力,最后下场,只能是死。
白冥莽喝光了酒,戏也落下帷幕。他刚打算往外走,这时从门口走进三天来第一个除白冥莽之外的客人,一个精瘦强壮、鹰钩鼻的男人。
“老板娘,这都三天了,该开门营业了吧?”男人一踏进门,就对柜台后的老板娘说。
“哟,鹰哥啊,好久不见。”老板娘从柜台后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