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庄主顾不得跟苏合多说,转头跟江韶说:“带上苏合,去齐云山,跟若苦大师说,华山林掌门落入暗金堂的人手中,凶多吉少。”
苏合更觉惊讶,所谓的出去避一避,竟然还不止是回谷中避开这一时的冲突,竟然是要远走他乡吗?
江韶眉梢微动,那空地上躺着的老人,竟然是华山林掌门?苏合不清楚暗金堂是什么,他却是清楚的,也清楚他父亲如此紧张地让他们出去避一避,并不是什么小题大做。
他不想走。他一日一日地刻苦练剑,就是为了能尽早分担父亲身上的责任。然而那样的辛苦努力,已经竭尽全力了,终究还是来不及吗?
不说对方人多势众,就刚才黑衣头领出手的动作,江韶心里就明白,自己留下也是没有任何意义。
终究还是要在危险到来的时候,由父亲挡在前面,望风而逃吗?
一起走,江韶几乎要出口恳求。即使这样做对不起决明神医和苏合的救助之恩。然而留下来又有什么用呢?父亲这么多年缠绵于病榻,武功并无进益,留下来也不过是螳臂挡车罢了。
暗金堂的人虽然来势汹汹,连伤三人,却并没有闹出人命来,以暗金堂来中原时一贯凶残的作风而言,这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估计还是因为对决明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