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拿出去给哀家一观?”
当然不能!
这话是孙氏母女俩的心里话,却不能明明白白说出来。孙家碧抬头看了看太后左右,颤颤巍巍的递出手中的布人。
模样小小,缠着一圈圈白布,贴着的黄纸上用朱砂写着姓名与生辰八字。
姚金玲,癸酉年八月初一亥时。
“太后娘娘,”看着太后难看的脸色,贤妃柔声道,“娘亲她不懂宫中规矩,此事怪臣妾未能事先察觉,可虽有心却还未动手,大错未成啊。”
她看着太后身旁的三好,目光流露出恳求。
然而殿内一行人,太后不发话旁人自是不敢先开口,尤其是她还在气头上。贤妃的话听着是有道理,但是厌胜之术本就是宫中大忌,旁人轻易沾不得碰不得。
郑太后冷哼了一声,被三好拍着后背慢慢顺气,然刚想说什么就被孙氏抢了话。
“是啊,太后娘娘,”孙家碧像是找到了底气,梗着脖子,“我只是求了这布人来,还没有动手,娘娘你不能治我的罪。”
她自觉还未到惊蛰没有施法,兼之兄长夫婿是朝廷要员,心中有了底气,难免昂首挺胸。尤其眼见郑太后神色忌惮,眼中更是流露出得意的色彩。
“娘娘,我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