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懵了,拿过那只死了也不安分的虾子,看到它一只腹足上还沾着点血。
……所以说,她不仅没能给虾壳开口,反而让虾壳给她的手指开了个口?
阮默默郁闷了,她开始怀疑人生——她是有多矬才会连一只死虾子都干不过?
纪然专心剥着虾,听到这边的响动,以为是学姐又犯蠢了,随意地用眼角一扫,瞥见她正在流血的手指。
再一看阮默默,好家伙,手流着血,她竟然在发呆!
纪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把剥了一半的虾摔回碟子里,拽过她的手,把她的大拇指含进嘴里。
阮默默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看到他如此暧昧的举动,整个人变得比碟子里的盐水皮皮虾还红:“你抽什么风啊?”
她说话的时候,纪然柔软的舌尖正从她指腹上舔过,她心下一悸,说话的尾音都在发颤。
铁锈味在口中漫开,确定她的伤口不再流血了,纪然松开她,抽了一张纸巾把她的手指包起来。
“抽风的人是学姐吧?”纪然冷眉冷眼地看着她,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冽,“上楼能扭到脚,潜水能差点把自己淹死,吃个虾都能把手划破。”
他的声音不小,火气也不小。聊得热火朝天的众人瞬间鸦雀无声,茫然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