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诺,给你。”
一楼医院有个后花园,空气中隐约能闻到淡淡的栀子花香,借着月光两人摸索着坐在了长椅上,耳边不知名的昆虫在叫嚣,成越握着她过于纤瘦的手腕。
肌肤相触,他的手很大很热,遥远有些不自在,她往后缩了缩手:“我自己来吧。”
“别动。”成越将她的手握紧。
遥远于是不敢再动,任由他握着。
月光细碎的洒在头顶,遥远坐着,成越半蹲着。
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发帘遮住了他的眉眼,遥远只能看见他挺翘的鼻子以及抿紧的嘴唇。手上忽然传来一阵带着热气的风,成越一边用棉签擦去凝固的血渍一边低头往伤口处吹着风,遥远看着他的动作有些愣神。
直到他站起身,在她旁边坐下,遥远才回过神来,她声音低低道:“谢谢。”
“你背包里的创可贴够用吗?”成越抱着臂,声音懒洋洋的:“我看你不是这里伤就是那里伤的。”
遥远能听出他语气中的揶揄,她也不恼,扯着嘴角笑了下没有说话。
月牙状的月亮高高的悬挂在寂静的天上,遥远仰着头安静的望着天空。
成越偏头,她的睫毛在风中一颤一颤的,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