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瑜期待的目光下,从里面左挑右捡选了块最小的给了她。
“嬷嬷!”赵安瑜气愤道,“你怎么能这样?”
“老奴不知,老奴是做了什么事惹得姑娘出此言?又为何不能那样?”吴柏反问,他将糯糖重新包好,重新交还给小萍。
赵安瑜见到吴嬷嬷装傻充愣不由哑口,停了好一会儿才突然道:“我终于明白嬷嬷怎么在园子里总被丫鬟们害怕了。”
吴柏目露疑惑,回头看向小鸳。
小鸳头都大了,天可怜见,这哪里是她说的哟?
“不用别人告诉我,我自己一看就知道。”赵安瑜诚恳提议道,“嬷嬷该多笑笑,不要总是一丝不苟的,如果底下人有什么请求,不要听都没听就一口驳回,不过分的话答应了又不会怎么样。”
所以还是绕回来了,吴柏叹了口气,抬起手掌摆了摆。
“姑娘还是别白费心机了,今日便就老老实实待在园子里,哪也别去,待身子大好了再出门也不迟。”
话是这么个理,但赵安瑜还是忍不住嘀嘀咕咕,“这没有道理!我都好了,要不是染了风寒我现今都可以在皇宫里了。”
“姑娘这可是要怪谁?”吴柏沉下脸,“姑娘之前在本该修习课业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