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响了起来,见是沈砚书打来的,连忙就接了起来,喂了一声,听见他带着笑意问:“元元,你下班了没有?”
“正准备下呢。”她应着声,然后甩着白大褂的袖子把它脱了,然后冲岳华示意自己要走了。
岳华冲她挥了挥手,“快走罢。”
容溪出了岳华的诊室,去换回了自己的外套,然后一面往外走,一面道:“我现在就去找我同事,你和李老师约好了?”
“嗯,我们先去饭店。”沈砚书应了声,然后又例行嘱咐道,“元元,你开车慢点啊?”
顿了顿,他似乎还是不放心,“算了,我去接你罢?”
“不用不用,你跑这趟冤枉路做什么。”容溪无奈的叹了口气,“沈老师,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
“……在开车这件事上,很难做到。”沈砚书半晌才应道。
容溪嘁了声,走进了电梯,用力摁下十七楼。
上了楼,在办公室里和同事们闲了两句,盘桓了片刻等江韵处理好一个病人的突发情况,然后才跟母女俩一道离开了。
在去饭店的路上,容溪问江韵的女儿学了多久琴,小名叫豆豆的女孩儿乖巧的应道:“从四五岁就开始学了。”
“那得有十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