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全力,她整条小臂都震得发麻。果不其然,他闷痛地一声低呼,双目紧闭,好一会才缓过劲。
他看着周迟背对他整理头发和衣襟,像急切地甩掉什么脏东西,竟然有些委屈。
周迟无法理解李承业的所作所为。他如果向李一尘投诚,何苦替沈将军卖力,还负了伤。
李承业也不能理解周迟,她简直是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周迟忽然说道:“有人来,你躲进去,别出声。”
李承业不甘心,但他也不想被人误会和周迟在一块。他钻进假山深处,查看刚刚裂开的伤口。
第二个过桥的人是阿瑛。
阿瑛见到她,第一反应是不自然地避开她的眼睛。周迟听出来她那不是正常的呼吸,微微喘息,娇弱无力,眼神慵懒,倒像情事遗留的欢愉。
周迟抬起灯笼照了一下,阿瑛两颊晕染出一片堪比桃花的薄红,脖子右侧有一枚吻痕。那块皮肉像反复被人含吮过,颜色深到发紫。
这才叫春情,区区红个耳朵怎么能叫春情?李一尘他根本不懂。
周迟一时竟然猜不出她做爱的对象是谁。
阿瑛含羞带怯:“哎呀,就是昨天我们去柳树营见到的那位,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他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