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十分愉悦,周江澜的念叨让她莫名舒服,乃至能忘记身体上的不痛快。
两人小声争执,大夫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他道:“夏日莫贪凉,吃伤了事小,损伤身体根基事大。姑娘催吐过,肠胃暂时无碍,只是脉象中隐隐有股邪气,像是常年与朱砂、硫磺、硝石一类至阳之物为伍所致,万幸体内余毒不多,尚可开几味药材疏散毒性。为了日后着想,需谨慎修习辟谷之术,炼丹、暴食等等,不可再沾。”
周迟应道:“多谢先生,必当遵循医嘱。还有一事,劳烦您给他看看。”
她吩咐周江澜伸出手。
大夫观少年面色,红润康健,并无异味,与他切脉,也有股过盛的阳气作怪,似乎与姑娘体内的相同,但已十分微弱。少年气息实在,脉象平和,比姑娘恢复得更好些。
大夫给二人开了药,有两种要周迟经期过后再吃,周江澜一一答应了。
大夫走后,周江澜道:“姐姐,明日书院的集会,你还是不要去了,好好休养,我去给你说说。”
“待明日我就好全了。我想和你一起。”
“不差这一时。外面有什么风物,我自会留意,回来说给你听。”
生病就这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