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芸儿不在。我好想她啊。要不周迟,你叫两声,我好快点出来。”
“关我什么事?我认清你了!你这个畜生,贱骨头。我真为她们姐妹二人不平!怎么就毁在你这种人手里?”
李承业喉腔冒出短促的一声。他愉快地喘息,手上配合地加快节奏。他知道自己要什么,三指为握,顺着茎皮抽动,撸到根部时会托住两只卵袋,拇指每次擦过龟头,快感都要多积累一分。
“骂得真好听。”
周迟眼睛蓄了泪,要落不落的,她拼了浑身的劲掐他的手臂,肌肉太硬,没弄伤李承业,反而弄得她指尖生疼。
她此刻疯了一样想念周江澜,他纯净,明朗,天真,是这黑夜里唯一的萤火。
而李承业是一丛幽碧的鬼火。
“怎么没声了?也没哭啊。”
“小迟儿,阿烟,暮烟妹妹,你不爱叫,我叫给你听,行不行?”
“啊——慢,慢点。不,再快点。”
“哈,哈。嗯……”
李承业高高低低地喘息,热气喷在周迟的后脑,几根发丝搔刮在他脸上。姑娘出来得匆忙,头发也挽得不仔细。
他恍惚想起第一次见到周迟也是这样的晚上,她在客栈洗衣服,两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