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头上只别了一朵白色绒花,一张精致绝美的小脸在烛火的映衬下愈发清丽:“还劳烦朱二爷签下字据,我父亲从前乃至今日的赌债全都作废,今后我可不想见到有人拿着从前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账来同我们姜家要钱。”
“这……”朱二爷一愣,倒也没不同意:“我们四喜赌坊虽说是赌坊,那也是开门见客,诚信做生意的,大小姐提的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
说罢,姜芹命人拿出准备好的笔墨纸砚,令那朱二爷签下字据。许是因为他长期要债的活计,竟还是识得字的,在纸上歪歪扭扭的写着。
“不过大小姐,最后这落款,我可得见到了银子,才能签。”
“芹儿,你、你还真要给他这一万两?”一想到一万两白花花的雪花银就要付出去,姜福全不由的就一阵肉疼。
“父亲,您觉得呢?”姜芹冷冷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说道:“这其中的银票,加起来一共一万两,你们若是清点无误,就快些把自己签下。”
朱二爷在一旁听着,心中也对姜福全鄙夷无比,敢做不敢当,毫无责任感,这位当真是典范了。
“姜老爷要是不想给银子,也是可以,不过我们按着道上的规矩,那不还债的,便是抓去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