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容彻那深深看着她的眸子令赵司锦心感不妥,她只得开口问:“太子殿下可是有事?”
“九弟待你可还好?”冲动下跑过来,不就是为了这句话,可是他没想过,不好又能如何?
赵司锦皱眉,怎么最近大家都爱问容携对她好不好,就好似他对她好是应该的是必须的,可她却觉得他爱对谁好是他的自由。
“赵司锦!”赵司锦还在沉思着,旁边一声不悦的叫唤,令她本能的抬头。
真是他呢。
容携骑着马远远看着这边,并没有下马对太子行礼的意思。
“太子皇兄,刚皇弟出宫时听闻两位太子妃嫂嫂正在四处寻你呢。”
今日确是与太子妃回娘家的,回宫途中远远瞧见赵司锦上马车,他便寻了个借口回头。容彻也不懂自己为何总放不下赵司锦,就像只要他放下了他们就真的了无牵挂,心便会跟着空荡荡。
“嗯,本殿稍后自会回去。”容彻其实还想问问容携,当年他说过的话可是被狗啃了。
可容彻早骑着马离开,后面还跟着赵司锦的马车,这又哪有他插足的地儿。
时隔多月,被容彻刺了一下的容携晚上便赖在赵司锦房中不走了。她有点不自在,卷着被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