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卷下端整齐得和用锋利剑刃划过一样。
教室外的与教室里的纷纷叫苦连连。
“老师,我们都考了一张卷子了,还讲课啊?”罗斌哀嚎道。
“不想听课啊!那我们再做一张卷子。”
“不要!”听毕大家异口同声道。
“罗斌你还讨价还价,你知道你刚刚的卷子错了多少吗?我改你的卷子全是红叉,估计又没及格。”英语老师啧啧叹惋道,罗斌连忙塞住耳朵一溜烟跑到教室外。
“老师你没打分啊?”一个男生插嘴道。
“没时间,你们还不做卷子,一个个错那么多,我都不敢打分。”
大家心花怒放,不打分就好,错再多也可以忽略不计了。
陈舟因为周五没来,也就没有考卷,范伊依从之前剩下的空白卷子里抽了一张递给他,他只能在英语老师一般讲题时一边做题,时间刚刚好,没有写作文,陈舟在下课之前写完卷子。
放学铃响,陈舟伸了伸懒腰从书桌里提起书包准备走人,杨琴站了起来走到他桌边,低着头脸颊绯红犹犹豫豫地说道:“陈舟,刚刚谢谢你了。”
陈舟朝纪沫方向看去,纪沫已经不见了,他转头漫不经心道:“没事,当时我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