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开始扑通直跳,目光本能的瞟了木鱼哥一眼。
木鱼哥阴沉着脸没有说话,眼神却是一直盯着我手中的扑克。
现在琛哥和胖子每个人面前最多不过二十来万的筹码,要是手气差一点,很有可能几把就输出去了。
我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站了出来,本来他们的赌局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可这会儿要是输了钱,我怎么跟木鱼哥交代?
将扑克洗乱发出去,我没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在掀开牌面之前我也不知道牌面是什么。
不过,当我的目光落在白老板身上的时候,我看到他的两只手紧紧握住扑克,手上有一个轻轻摩挲的动作。
刚才我就注意到白老板的大拇指上戴着一个青色玉扳指,他这个动作很有可能是在重新下焊。
他的动作很轻,在旁人看来或许只是正常的品牌,可我却清楚,他心怀不轨。
他下焊的力道轻得出奇,即使我在旁边也只察觉到一丝小小的异动,这种出千方式也是最保险的。
一旁的马老板倒是没有下焊的迹象,但只要多玩上几把,肯定会有越来越多的扑克被下焊,现在这段时间才是琛哥和胖子拼运气的最佳时刻。
可是很遗憾,琛哥第一把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