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叔仍旧低着头,但我看到他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衣服口袋。
“走!”玲儿沉声说了一句,然后拉着我往包间外走。
我不敢有丝毫反抗,被玲儿胁迫着往包间外走。
包间内赵东风阴沉着脸没有阻止,峰哥也已经放下枪咬着牙,我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一步步朝包间外退去,所有人都站在包间内迟迟没有行动。
小七打开了包间的门,当他正要退出去的时候却一眼盯上了峰哥脚下的箱子。
“这钱箱子我们就笑纳了,替我们谢谢鬼爷!”小七呵呵 笑道。
“特、么的!”峰哥大骂一句,作势又举起了手里的枪,可玲儿却猛地大喝一声。
在场的人都呆滞在原地不敢乱动,峰哥咬咬牙也只能放下枪就此作罢。
“草、泥马的!”
正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听到一声大喝,整个人失去了重心,一个踉跄倒在了包间门口,玲儿的身子直直的压在了我的身上。
一声清脆的落地声,玲儿手上的枪滑落了出去,正好滑落在刚才发牌的荷官妹子面前。
自从刚才冲突的时候,荷官妹子就惊慌失措的站在了一边不敢说话,此时一把黑乎乎的手枪径直滑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