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缓缓在流逝,一来一回之间,牌局很快就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虽然半个多小时过去,可实际上我们并没有玩几把。大家有来有回,几乎每一把都能撑到最后一轮。
不过,早在换了扑克牌之后的第二把,我就已经发现扑克有些不对:仅仅过了一把牌,就已经有人继续下焊了。
而且随着牌局继续进行,我发现有的扑克下焊的方式不同,有的只是简单挂花,有的则更加隐蔽。
所以,做局的人绝对不止一个,很有可能峰哥和侯天白也在下焊。
不过,同样是下焊,玲儿几个人肯定比我们更占据优势。我们三个虽说是一起的,但来哈尔滨之前我们连面都没有见过。
陈大叔对我说过,每一个老千都有自己独特的下焊方式,每一个标记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但长期配合的老千能够看懂同伴的下焊记号。
而玲儿他们这个东北老千团恰恰就是长期配合的典型,他们几个之间一定能互相看懂对方的下焊标记,这样一来,他们不但下焊速度更快,也能互相知晓同伴和对手的牌,更容易配合。
赌局一开始还有输有赢,可越到后面我们输钱的频率就越来越高了。
我看到侯天白和峰哥都开始紧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