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公子原谅则个。”赵从愿垂着眸,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道。
“哦?既是这里的东家为何还会不认得路,”男人低沉声音里带着不解,还有明晃晃的调笑。
赵从愿恼羞成怒,撑着手作势要从床上爬起来,却没料到精瘦的手臂如此有力,任她挣扎了半晌都没有分毫移动。
崔显安任她折腾,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她紧紧压在怀里。
“你放开我!”赵从愿低喝,面上带着用力过度的酡红。
“别动!”崔显安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紧绷。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崔显安眼里含笑,伸出左腿将赵从愿牢牢护在怀里。
崔显安低头,嗅了嗅她头发上的味道,见并无酒味,眼中笑意更甚,这才开口道:“下次来给你尝尝这世上最烈的酒。”
赵从愿挣扎的动作一顿,带着好奇道:“什么酒啊?”
“你与我的天长地久。”
崔显安垂眸,看着她的发顶,目光温柔缱绻,仿佛能将人溺闭。
赵从愿撇嘴,张了张嘴,却听见门外传来华浓和临衫刻意压低的声音。
“姑娘心里有分寸,应是不会进来的。”
“也对,那我就先回去了,你等姑娘一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