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衡候人已进了花园大门,就见一人眸含泪光,却还故作坚强。
另一人嚣张跋扈,听见说话声正回身来,说道:“哪个不要命的,敢在这称孤道寡。”
紧跟在衡候人后进来的佘守义,喝道:“大胆,皇太子在此,还不快跪下。”
闻言,和虞褰樱一起的姑娘,如遭雷击。
虞褰樱则早福在地,道皇太子吉祥。
另一人虽迟了半步,可她腿脚发软,倒也跪的利索,就是快整个人趴地上了,十分的不雅。
衡候人微微眯了眯眼,问道:“你们都是什么人?”
虞褰樱先说道:“回禀皇太子,臣女虞褰樱,是诚国公府送进宫来习学规矩礼体的。”
这番说辞很讨巧,并未以太子纳妃备选自居,很是爱惜名节的高洁之姿。
衡候人听了,点点头,睥睨看向另一人。
那人跪伏在地,头也不敢抬,瑟瑟发抖地回道:“回……回禀太子,臣……臣女……是……英……英国公的……孙女……方……方……”
衡候人不耐烦等她说完,便说道:“英国公?难怪这么大的气派,养出的孙女,今日敢做孤的主,明儿他英国公是不是就敢做圣上的主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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