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起来。
随后的日子里,南安完全开启了冬眠模式,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一睡醒就看时间,然后窃喜一阵子,倒头继续去会周公。
那时的她还很年轻,每天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睡觉,用来消磨难熬的等待,轻轻闭上眼睛,时光就随着她的呼吸悠悠而过。
后来的很多年里,她成为一个需要靠香烟和酒精才能入睡的重度失眠人士,每个难眠的深夜都躺在床上流泪,一遍遍强迫自己尽快睡着,却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睡眠时间,和那些因为时间流逝而产生的快乐,连同那些不知疲倦的想念与悸动,早在很久以前,就被提前透支了。
南安日复一日地昏睡着,渐渐连饭都不怎么按时吃了,迟钝的阮北宁终于觉出不对劲,这天吃完午饭就逮住窝在沙发里的桑娆打听情况:“她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啊……”桑娆绞尽脑汁,勉强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她现在每天晚上都熬夜看书,白天就犯困了嘛。”
“看书挺费脑子的。”阮北宁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自顾自地碎碎念,“要不要给她买点核桃吃呢……”
“嗯——啊?”
桑娆没想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