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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冰箱还没有关，冷气透过她的睡裙，有些凉，不过她只想着要看黎明的表情，也就无视了。
黎明看着她，半晌，掰开她的手，站直了身，笑着整理衣领：“我正处于青春期，荷尔蒙旺盛，他们会理解的。”
他说完，顺手关了冰箱门，又拿起空的塑料袋，投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头也不回一个，挥了挥手，就这么离开了。
盛沐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表情有些阴沉。
黎明回房间的第一件事是洗澡。
水淋在脸上，有点滚烫。
甚至有些刺痛。
他的记忆闪回两小时前。
灯光微暗。
床上的被子床单搅成一团，有些凌乱。
地上乱扔的衣服更是让人难以忽略。
尤其是里面还夹杂着几件贴身衣物。
白花花的肉体晃得眼花。
急促的喘息声有些烦人。
——黎明调低了水的温度。
浴室内传来闷闷的回声：“声音、一点都不像。”
低沉的嗓音和水温一般，冷得仿佛能渗透人的皮肤。
黎明撩起额前湿透的碎发，头靠在墙上，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