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波真爱粉，反派就圈一大波黑粉。况且他还演了这么多部剧的反派，黑子肯定是一大摞一大摞的。
想必郑直应该是对于黑粉有很深的感悟和体会了，宁涵决定向他讨教一二。
趁着还在候戏，宁涵往郑直旁边一挪：“郑哥……”
郑直嚼着葡萄，“嗯？”往他面前一递装满葡萄的果盒，“洗好的。”
“谢谢不用了，我中午吃得挺多的……”宁涵摆摆手，礼貌拒绝，“有件事我想请教请教您。”
郑直把果盒收回来，吧唧吧唧着嘴，“你说。”
“郑哥，你有被黑粉骂过吗？”
“这不废话吗？”郑直匪夷所思地看着他，“混娱乐圈的谁没被黑粉骂过。”
“嗯……我是指……当着面的那种骂，”宁涵皱皱眉，“在你面前骂你，不是网络上的文字攻击……”
“当着面骂？现在的黑粉都这么大胆了？看来对你怨念颇深啊……”郑直疑惑地打量着宁涵，心想竟然有人对着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也能骂得下嘴？
宁涵沉默了。
是啊，听那女孩的语气应该是对他怨念很深啊，他就这么招人恨？
“反正我没试过，”郑天耸耸肩，“不过往我家寄刀片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