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特意接你住在我们家中,你怎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阿喜看着阿财笑得凄惨,“你居然,说我丧心病狂?哈哈哈哈…我若丧心病狂就不该帮你在京城立足,从而得罪了夫家,每每遭那人的毒打!”
府尹懒得听这些闲话,“阿喜,还不将原由细细道来!”
阿喜见事情败露,也没有什么可辩解的,面色淡然地抹了眼泪道,
“大人,毒是我下的没错,是我趁阿碧不备,把那唇脂抠了出来,用几根蜡烛细细将其烤化,再将□□融了进去,装回原盒。”
府尹皱眉道,“你为何下毒。”
阿喜潸然泪下,“我嫉恨阿碧。我与阿财从小青梅竹马,若不是阿碧与他早有婚约,那与他成亲的合该是我!”
“我嫁人之后,对阿财恋恋不忘,家中每每赚了些银钱,我都借给阿财帮他周转,对我夫君又异常冷淡,多年也没有生下一儿半女。我夫君不忿,又或者察觉到了什么,次次都将我毒打一顿。”
“此次住进他家后,我见阿财对阿碧关怀备至,体贴入微,我心中愤恨!那本该是我该过的日子!怎得我换来满身伤痕?你阿碧却坐享其成?!我若与我夫君和离,阿碧若死了,那这样好的日子合该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