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注定的是,谁都没有迈出这一步。她从没问小舟,你什么时候和丈夫离婚,或者是,你想过和丈夫离婚吗?小舟也从没向她要过解释,关于那个叫苏耶的女人的一切。她只对小舟说过这个女人一回,就是那天在亚海的湖边,以“是杜佳苒的妈妈”这几个字来描述。但在“杜佳苒的妈妈”面前,她加上了一个“是”,去承认医院里段沁对她那恶毒的指控。
你还不是像块口香糖似的黏着一个已经结了婚的女人献媚卖乖,寒碜又恶心。
是。
她从来不知道的是,每当小舟想到这其间的逻辑关系,有多心痛。在心痛之上,又汹涌着多大的对于那个叫苏耶的女人的嫉妒。
对于她和苏耶,小舟完全不清楚过往的种种。
但是她可以感受。
她们没完。
小舟离开后,段河仍旧坐在沙发上发呆,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忽然门又从外面开了,段河惊喜地站起来,只叫了一个“轻”字,就停下来了。
苏耶本想从鞋柜里拿拖鞋换,看见门口摆着一双粉色的拖鞋,于是打算就穿这双,但是段河走了过来,给她从鞋柜里拿了一双蓝色的,又把那双粉色的放了回去。苏耶不以为意,走进来在沙发上坐下,问,“你刚有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