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怎么样?”她问。
“不怎么样,跟从前一样,就那样。这样。”
“不急着回去吗?现在是暑假,你两个孩子应该在家吧?”
“笛笛和笙笙学小提琴去了。”
“杜佳苒也在学小提琴。”
小舟点了点头,但对方是侧着脸的,自然看不见她这一回应,于是以为她没有回应,两个人之间就这样沉默下来,空气凝滞。
不见已一月之久,今日小舟到段家还钥匙,为表礼貌先是敲了敲门,但无人回应,于是自己开门进来,循着空气中那股妖冶的血腥气找到了躺在浴缸里的段沁,拨打了120,联系了段河。
在此般情境下重逢。
段河从包里掏出烟盒,刚抽出一支,停了一下,又放了回去。
“你要是觉得心里烦,我们讲讲话。”小舟说。
“跟你有什么好说的。”她似乎是讽笑,似乎是苦笑,又似乎是真的觉得好笑。
“你还打算在这儿待到什么时候?”过了一阵,她生起气来,质问小舟。
“有个人,也好有个照应。你出去吃饭吧,我帮你看着段沁。”小舟好脾气地说。
“不需要,不想吃。”被无情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