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迟疑,贺沁问:“不敢吗?怕被我搞到昏头求我操?”
魏皎知道他是拿话激她,可还是忍不住轻狂大笑:“你不要胀得求我才是。”
“这么说,我们可以开始了?”
说着,贺沁就要附过来吻她,被她急忙捂住嘴。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他不是没耐心的人,在野外蹲守一只花鹿,当兵时一丝不动埋伏一天一夜,都训练得他有在需要时能拿出超凡的忍耐力。
身体往后移了几寸,他说:“你问。”
“沈时元说你救过他的命,是怎么回事?”
贺沁没料到她会问这个,成日里一派悠然自得的人,神情也会偶现凝重。
“他不是心甘情愿参军的,进了部队吊儿郎当不守规矩,差点闯祸,我捞了一把而已。”
魏皎吊着的心放下来,拍拍胸脯:“还以为你拿住了他的命门。”
“你替他担心?”
魏皎来不及作答,就被贺沁长臂一横,拦住她再盛一碗羹的手。
“别吃了,吃太撑做剧烈运动会恶心。”
魏皎张嘴咬上横在眼前的胳膊,雅间里暖气足,贺沁只穿一件单衣撸起了袖子,被咬得“嘶”一声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