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许久,隔壁的声音从硬朗到微弱了,江暮才从书房转到卧室,倚着门框欣赏眼前的景象。
借助铁质床架的边缘,魏皎四肢被大字型绑定,屁股敞露在床边,一个硅胶阳具连接着机器臂和支架,在她小穴内震动的同时,以不同频率交替抽插。
床单湿透了,魏皎的泪水、汗水、淫水,仍在止不住地流。
硅胶阳具不止是假阴茎那么简单,根部还翘出一个弯曲的按摩棒,在每次阳具插到底时擦过阴蒂,震动刺激敏感的肉核。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喷了多少水,高潮多少次。
嗓子已经喊哑,气若游丝地哭求着终于出现的男人。
“江暮,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江暮款款走近,想找地方坐,却发现床边已经没一块好地方,正在这时,魏皎的淫叫声又一次密集细碎,两条被绑住脚腕的腿一阵抽搐,脚趾蜷缩,穴口喷出一注晶亮的淫水,飞溅了江暮一身。
等她身体相对平静下来,江暮的手爱抚过她湿腻的皮肤。
“到天亮怎么样?”
魏皎抽噎着摇头,扭动身体,徒劳地躲避机械阳具的攻击。
不到三个月前,她还因为第一次体验高潮对性爱充满迷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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