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沆瀣一气,清楚真相也还是配合她演戏:“就是说啊,难怪上次找她借卷发棒死活不借,还以为是小气呢。”
敢这样黑说成白,最重要的原因是程芮芮和魏皎都不在,一个在开校宣传部的新学期工作会,一个在图书馆学习。
魏皎穿过楼道回寝室的路上,注意到了楼里女生们不同寻常的眼神,但她不认识人家,也不好上去“瞅啥瞅”。
直到第二天上课。
江暮的课。
她散着柔顺的黑发,穿着显她古典气质和白皙肤色的宝蓝色连衣裙,满怀期待地坐在第一排。
被后面的目光刺久了,她才终于忍无可忍地回头:“你们到底在议论什么?”
不是没想过自己的外表变化引起关注,可她还没自恋到分不清欣赏与指指点点。
班里一个男生意味深长地问她:“你想找男朋友了吧?要不咱俩试试?没发现,你还挺好看的。”
“哈?”
一个人冒头,其他人就都跟着起哄了。
另一头的男生冲他坏笑:“人家欲望那么强,你这小身板,我怕给你榨干了。魏皎,我身体壮,跟我。”
魏皎再晕头转向,听见“欲望强”三个字也明白话语里的黄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