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伯面带讥笑已是气急。
“爹,这可怎么办?她在外面多待上一时,便是硬把咱们架在火上多烤上一刻。”
这般行事风格明显是长子手笔,狠辣决绝一如当年。
宁安伯林湛远不由抬头眼望虚空忆及当初。
如今看起来风光无限的镇北将军林青,真论起出身,本是宁安伯家中嫡长子。
生母早逝,继母入门又生下有两子。为家中爵位,继母在伯宁侯身边吹着枕头风:以嫡长子尚公主,按朝庭令驸马可封一不可继承的空头爵位,宁安伯之位便由自己亲子继之。在宁安伯来看似乎可称两全其美皆大欢喜。
当日尚公主的旨意到家,接旨事毕,长子拿着圣旨走到自己面前再次下跪,抬头直视自己,词锋锐利不掩怨意:“朝庭招驸马如平民招赘婿,父亲真的心狠至此?”
“大哥,能尚公主是多荣耀的事,旁人盼都盼不到,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次子接口讥讽道。
“既是福气那我愿让与二弟,兄友弟恭不是?”平日没什么存在感的长子偏言语犀利的回讽一句。
“你……圣命难为……你敢抗旨?”次子明显有些色厉内茬。
“抗旨罪大可诛九族,纵是圣上心慈,安宁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