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年手指被削断还抹马尿。”
“滚,老子那是痛哭的?老子那是哭没有姆指就不能挽强弓杀人。”
一声呼哨,自道路两旁杂草丛中闪出数十人,领头的嘴里埋怨连连:“这些人手打架光凭着人多势众,花架子没半点真功夫,除了中间最大那架车没下来人,其它的全在这儿 ,连个望风去报信的人没留,白埋伏半天。”
“行了,都少说两句,等了大半天,吃了多少沙子才等到这一队傻兔子,快过来帮忙捆人。”
天子脚下,从哪冒出来这么一群胆大包天的活土匪。
听到对话,想到仍高卧车上的小主子,刘管事只觉眼前发黑。自己当时光只想着人多势众动手占优,可没想过以众敌寡还会被一网打尽。
“你们好大胆子,你可知道……”还有不知死活的下人叫嚣,话没喊完,一个布团便硬塞进嘴里,让人吐不出半个字。
“知道你们宰相府邸,自报过家门甭废话。咱们好好在这赏风景,可没想招惹谁,今儿这事可是你们先动手。”
手里塞布团的汉子,嘴里也没闲着,把先动手的事死死扣到刘管事头上。刘管事心里暗自叫苦,还得强撑笑脸。
“各位好汉手下留情,要钱好说,您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