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未消。
“你怎么一点爱心都没有?”
“我对你可有爱心哩,只是你像个白痴一样。”反正他神智不清,就算她讲出女儿家的心事,也只是对牛弹琴。
“这是哪里?你把我载到哪里去卖?”
“华西街!”这人真的醉了,连自己住的大楼都认不出。
熊思思急转弯进人他住处的地下停车场。
“我想吐┉┉”班风恒突然一阵恶心感,哗哗啦啦地吐得车上都是秽物。
“天哪--”熊思思大叫。
熊思思找来大楼管理/伯伯,两人费了好大的劲才将班风恒半扶半拉出车子,又送进电梯,两人吃力地把他拖进屋里,丢在地板上。
管理/伯伯走后,熊思思第一件事就是到浴室放一池热水,然后进卧室找出班风恒的内衣裤和睡衣,就这一、两分钟内,那班风恒已经把自己一屁股摔在沙发上,歪歪斜斜的似躺又像坐般的瘫在那里。
他的样子真狼狈。她推了推班风恒的肩膀,“别睡了,你赶快把脏了的衣服脱了去洗澡,我去煮咖啡。”
胡风恒呻吟了一下,含含糊糊地说:“你帮我脱。”
“你妈给你生手是做什么用的?”
他嘴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