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撕破脸地说拜拜的问题了。
“你真讨厌,我说得这么感人肺腑,你怎么不推倒我,再爱我一次,还是急着要走。”琳达怨嗔地说。
“宝贝,我是很想再挥棒,但是如果我没去,会被说成见色忘友。”他给她一个安抚的笑容,“假如你今晚要睡我这,可不要傻傻地等我们,自己先睡,我说不定会醉倒在酒店里。”
“你和朋友在哪里喝酒?我晚点去接你。”琳达表现贤慧的一面。
班风恒皱起了双眉,“你是想去查看我是不是在有辣妹坐台的酒店吧?”他一边往外,一边佯怒的说:“女人都是一个样,疑心病重!”
琳达傻眼了,痴痴地看他退出卧房,然后,她听着开门、关门的声音。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刚刚才和她火热的厮缠,说不尽的甜言蜜语,现在却翻脸像翻书一样。琳达咬着嘴唇,陷入有始以来最混乱的情绪中。
班风恒去了台北最有名的PUB--OD鸦片馆。强焊的音乐在他踏入后震耳欲聋地狂泻开来,里头早已是一个热闹喧嚣的极乐世界,扑鼻的酒气、轰隆的摇滚乐、闪烁的灯光、舞动的身躯、袅袅的烟圈、弥漫的香水。
他稍作环视,就看见吧台前的常墨文朝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