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水墨画屏风将这天元堂隔断成两间,外间饮酒吃饭,内间摆有琴,设有榻。海兰珠坐于屏风后,素手抚琴。舒呼礼觑着屏风后的影子,她只出去拿了点东西,刚才还不在的人就回来了,还藏在了屏风后面,真是不巧!“舒呼礼,怎么样?我家的侍女能耐吧?”绰祺夹了一块糕点悠闲吃着。“嗯,弹的很好听。”舒呼礼收回目光,看到碟子里的糕点已要被绰祺扫荡干净,她看向正饮着清酒的豪格,“贝勒爷,这糕点不合口味吗?”“啊,我哥不吃甜食啦!”绰祺抢白到,吃着糕点的她两颊一鼓一鼓的。豪格嫌弃得看了对面人一眼,“嚼完了再说话!”“我们这也有咸味的糕点呢。”“其实我哥不喜欢吃茶食,平时就爱喝点小酒。”豪格看着对面人鼓囔囔的两颊,无奈抚额。“又没人跟你抢,噎着了可别哭啊!”舒呼礼倒了一杯果酒,推到绰祺手边,“新出的糕点呢。”“是叫五珍糕吗?”绰祺拿起果酒一饮而尽,末了还咂了咂嘴,丝毫不理会对面人黑了的脸色。“是的,等下给格格打包两份带回府?”“好呀好呀。”绰祺一脸兴奋,点头如捣蒜。琴声悠悠,清如溅玉。海兰珠抚着琴,神思却早已飘远,近日心中越发郁郁,总是想到草原的人。她的灵魂里,不仅有现代的二十载,也承载着草原的十七载,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