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那就直接让小骚逼吃粗的好不好?”
只是一个短暂的没来得及深入的前戏,花穴吃下一根手指都已是极限,如何能吃得下一根粗壮的黄瓜,李桑又惊诧的向后挪了几下,满眼泪蒙蒙的看着男人乞求他的怜惜。
而这个狗男人只是勾着唇邪笑,笑得非常情色且讨打:“是宝宝自己不愿意舔的......”他话音未落,李桑又立即伸出躲藏的软舌像是舔男人的鸡巴一样,舌尖点上还剩下一大半的细长黄瓜,在截断口舌尖还打着转儿的舔弄吮吸,把它彻底当成了男人的蘑菇头。吮吸声咋咋作响,唇角留下了来不及含在唇齿中的津液。
季明澈满意得收回抵在她花穴口的那根黄瓜,双眼炯炯有神,直勾勾的盯着李桑又。喉结滚了滚:“宝宝,老公的大鸡巴好吃还是黄瓜好吃?”
如果要说真话,那必然是黄瓜,好歹酥酥脆脆的还美容养颜,然而李桑又现在在季明澈手里,因此她只能说假话,唇腔内含着黄瓜,迷糊不清讨好男人道:“唔......当然是老公的大鸡巴好吃......小骚逼也只喜欢老公的大鸡巴......老公可不可以不舔了呀......唔......”
季明澈双眸一暗,如墨水泼洒的瞳仁里黑沉沉的,他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