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帮我又挽了一个。”
“我还没问呢,你抱着一件衣裳作甚,看着倒像是个男子外袍?”徐莹然心中疑惑,伸手要去碰。
她不动声色的转了个身回屋:“刚才去见我兄长,他见我穿得单薄,就把外衣脱下来让我披上了。”
徐莹然并未多想,只是嘀咕一声:“没想到那个崔郎君也会学丞相穿白衣。”她一直觉得除了丞相,没人能把白衣穿出风韵来,别人再怎么学也像是披麻戴孝。
沈离经把衣袍随手一丢,挂在了床边的软塌上。
即便是脱下闻人宴的衣袍,身上还是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冷梅香气,和满院梅香又不大相同,也不知是不是用了什么香料。未作多想,换了身衣物后便出了门。
刚才来布菜的侍女中打头的那个仍未离去,似乎在等着她出来。“崔姑娘,二公子吩咐我看着你喝了药再走。”
刚才没注意,此刻再看,她手中的托盘上竟还放着一小碗黑黢黢的药,旁边贴心的放了一小碟蜜饯。
沈离经眉头紧皱:“剩余的呢?”
“二公子说每日会让人送来,姑娘不必多虑。”
“那便替我谢过丞相。”她端起碗屏住呼吸,脸上的表情悲壮得仿佛壮士就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