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
完了二人拉着手狂奔,也不顾侍从的愕然,飞也似的穿过长廊和林苑,直到书院门口,渐渐人多了起来。“你看,这不就没迟到吗?”
“可那些侍从看到我们了!她们告诉夫子我们会受罚的!”小姑娘急得赤红了脸,喘着气说道。
沈离经也在平复呼吸,气息不稳道:“不会,她们大多不管这些闲事,何况我们的禁步没响,还不至于第一次来就碰到几个瘟神。”比如闻人霜的两个女仕。
面色苍白的沈离经在跑完后脸上还有了几分红润,她靠在树上边喘气边系回禁步,和小丫头说话的时候神采飞扬,眸中熠熠生辉,似乎对自己投机取巧而自豪不已。
学生大都进去了,闻人宴今日替闻人霜授课,走到门口注意到了不远处的粗壮的柳树上,靠着一个穿柳青色罗裙的姑娘,脸上带着笑意低头把禁步系回腰上。
闻人宴手指微微用力,捏紧了手中书简。旁人看不到看此刻他眼神的变化,如同平静的湖水翻起巨浪,狂风骤雨顷刻而至,隐忍而又疯狂。
徐莹然先她一步进去,沈离经还在和打结的流苏过不去,没等她系好禁步,却察觉到面前覆下一片阴影。
抬眸看去,不知何时闻人宴已经走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