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在这时终于现身,径直坐来唯一还空着的娄迩左手边的位置。
即便宴厅里的温度适宜,莫临渊也没有要脱外套的意思,貌似怕冷,而且脸色比下午见到时更苍白,嘴唇甚至泛出淡淡的紫。
“你没事吧?”娄迩关心,不小心碰到他放在桌上的手,冰得吓人,“你这是刚从外面进来?”
“见个朋友。”莫临渊言简意赅,从口袋里取出两小瓶药,分别倒出三颗。
药瓶是白色的,没有任何文字说明,娄迩并非第一次见,以前在加拿大就见他吃,区别在于如今从一瓶药变成两瓶药。
“有水吗?”问的时候,莫临渊看向娄迩面前的那杯,示意他自己随身携带的保温杯见底了。
“这杯我喝过。我去找服务员给你装热的。”接过他的保温杯,娄迩朝不远处的一位服务员招手。
莫临渊还是伸手去拿她的那杯水:“喝过没关系,我现在需要吃药。”
他不介意,娄迩自然更不介意救他的急,点头道好。
季新成却倏尔按住那杯水,阻了莫临渊。
“她的水就留给她自己喝,我这里也有,虽然不多,但够你吃那几颗药。”季新成的嘴角是上扬的,表情是作为“季医生”一贯的谦和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