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需要我再帮你转交给季新成吗?”莫临渊问,“还是你自己晚上在婚宴上给他?”
“……”娄迩无奈。以前她私底下管莫临渊叫老师,很多时候她什么都没说,他也能猜到。而猜到就猜到,他直白的毛病怎么都改不了。
服务员把莫临渊的保温杯送回来了,莫临渊道了谢,不惧热烫地迎着腾腾烟气喝水,俨如老干部作风,随即又跳跃性地换了个话题:“他曾经特意把我找出去打了一拳。”
娄迩心惊:“具体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你没事吧?”
莫临渊的身体不好,季新成不是不知道,竟然下得去手?
“有事的话我后来不可能放季新成舒舒坦坦回国。”莫临渊的语气更像在笑季新成的行为幼稚。
娄迩尴尬,感到抱歉:“不追究是你给他留情分。”
莫临渊否认并纠正:“我不是给他留情分,我只是同情他,通过我才知道你和他分手了。”
娄迩:“……”
她消化了几秒,晃回神:“当年是你和他说,我跟他分手了?”
她没把自己的考虑告诉过任何人,包括莫临渊。所以还是她表现得太明显,被莫临渊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