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抬手往何姗的脑门上一摸,额头温度正常,没有发烧的异样,惊讶的咋舌:
“你这没病没灾的,喝什么藿香正气水?”
何姗抱着腿弯蹲在小屋子里的凳子上,颇为委屈:“我就是想喝。”
“你中美男子的毒了?”
何姗听齐米这么说,抬手扫开搭在自己额头上的那双手,要跳起来了:
“这么多年,老子见过的美男两个手指头都数不下,怎么可能中那个人的毒?”
秦应枫早就听师父说起自己有个流氓师姑,今天见到果真名不虚传,连他这个男人也逊色三分,红着脸往门口看,不想一扭头就看到沈遥光正随着剧组的工作人员从他们门口经过,何姗嗓音不大,纯粹是一种调侃式的抱怨,但就在何姗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分明看到沈遥光走路的姿势一顿。他只得赶紧轻咳一声,又听自家师姑说道:
“就他那一副柔弱书生的面向,能坚持得住三分钟吗?”
秦应怕他听到,赶紧钻进屋子里,把门一关,嘘了一声,红着脸和何姗商量:
“师姑,我师父可是纯情少女,你别教坏她。”
何姗切了一声,一下子把师姐齐米的老底揭开,像个大姐大一样的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