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呢?”又把他拉到路灯下,打量道,“瘦了,脸窝都快凹进去了,也黑了,比以前硬朗了不少,是个周正的小伙子了。以后指不定迷死多少小姑娘呢!”
栾江不自在的笑着,仲妈妈打趣,“知道害羞了,果然是长大了,不再是跟着宛宛跑的少年了。她要是回来看见你呀,准能吓一大跳。你宛宛姐也变了,这死孩子活脱一个土匪,现在可有主意了,你见到她就知道了。”
栾江摸着后脑勺笑问,“仲姨身体怎么样?在部队最怀念仲姨的手艺了,晚上做梦都是那香味!”
仲妈妈拍他的肩,“跟仲宛一个样,都是鬼机灵,就会捡好听的哄我们。”随即又惆怅道,“男孩子是该出去磨练磨练,玉不琢不成器。你走的这些年你妈可受了不少苦,你爸也是,虽然他嘴上不说,可他看到宛宛就会拉住多聊两句。”
栾江倾着身子认真的听,因为是冲了凉出来的,就随便套了个背心跟大裤衩。仲妈妈看他肩上露出来的疤,摸了摸疼惜的问,“当时疼不疼?”
栾江笑道,“不疼,我们队里每个人身上都有,我还是比较轻的呢。”又打趣道,“因为我机灵,反应又快,所以受伤算是比较少的。”
仲妈妈轻拍着他肩膀,呢喃道,“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