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察觉的疲惫。
    我挣扎着想要直起身,却望见他衣领下缠满全身白色的绷带,不知为何内心突然有些心虚,明明这些大部分都是死柄木造成的。
    然而相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伸出另一只没有被捆绑着的手不容置喙地把我推回了床铺:“躺下,你还在发烧呢。”说着还帮忙掖了掖被角。
    我咬了咬下唇,说了声“抱歉,这个时候还在打扰你”,又状似不经意间询问起他受伤的缘由,也许是不想令我这个在他眼中是“普通”的人担心,他并没有告知今天在雄英内部发生的一系列事件,虽然目前看来极有可能已经被新闻媒体所报道,但病人是不可能看电视的。
    “也没什么,这些伤已经被‘修复女郎’治疗过了。”
    真是个骗子,当女孩子闻不出血腥味吗?更何况我也是知道修复女郎个性的条件。
    但他不说,我也就不问,如他所愿装作不知情的模样安心养着病。
    我躺在被窝里,对着他眨巴眨巴眼,装得无辜又单纯,活像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小女孩。若是死柄木在这里多半是要发出各种嘲讽又低哑的笑声。可这个房间内并没有深知我本性的存在,而唯一曾试图摸索的相泽如今也因为受伤而有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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