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丢失钱包的记忆,那么想必是我没有看见无法读取相关记忆,所以自然也就大概率找不回来了。
眼是“看”,耳是“听”,别的感官一概无用。我微妙地叹了一口气,总感觉自己太过依赖个性迟早有一天会吃亏,看来还是得多注重一点别的感知能力啊。
带着这个惯犯小偷去了老师的实验室,将他交给负责人后就跑去找了老师。
对于我的要求老师甚是欣慰,虽然他内定的接班人是死柄木,但也希望作为未来左右手的我能有变强的上进心。可惜的是身为一个多年的死宅,动是不可能动的,从前老师怕是觉着我能加强锻炼已经是天大的奇迹了吧。
于是老师问我:“井央,你今天有吃了什么抑制药吗?”言下之意就是我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突然内心升腾起一股异样的暴躁。
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作为回应,我拍开老师还在□□我脑袋的手转身就走。
我并没有真的离开,而是转身就去了研究个性融合的实验室。通过验证顺利进入,伴随着机器发出的滴答响声,站停在巨大的直筒型水管前望着里面沉眠的脑无们。能飞行的,能奔跑的,各种各样的脑无,这是老师最近的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