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舞,虽然她体型微胖,跳起舞来却是令人眼前一亮,所以迎新晚会上,她也被邀请出一个节目。演出的前一天,谢承萦和陆汪洋见了一面,虽是尽量轻描淡写,但也算得上邀请地跟陆汪洋说了一句:“明天我会在晚会上跳芭蕾,你要是有空可以过来看看。”然而陆汪洋没赶上谢承萦的节目,当他来到礼堂时,谢承萦已经连服装都换回来了。“他如果真的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会从一开始就守在礼堂,等着看我的表演,而不是半路才杀出来。”说到这里,谢承萦的语气幽怨又怒气冲冲。我托着下巴想了想,陆汪洋和我一个学院,是中文系的学长,还是学校书法协会的会长。听说这几天书法协会忙着准备一场展览,协会成员每天熬夜准备作品,而陆汪洋作为会长,免不了要抽空指导大家,或许他来晚了,也并非故意而为之。思及此,我对谢承萦说:“陆汪洋是书协会长,难免忙一点,再说他要是真的不想看你表演,应该是从始至终都不出现,怎么会姗姗来迟,还要被你抱怨。”谢承萦似乎被我说服,却还是一副恹恹的样子,她张了张嘴,没说下去,只是愁眉苦脸了一会儿,道:“我不开心,今天的咖啡你请客。”“真是套路深啊你!”我笑着给了她一记白眼。夜晚,我和谢承萦走在街灯下,晚风寒凉,一阵萧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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