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我果然只留下了一身剽悍。记得几个月前,我问他有没有喜欢过我,得到的是他一句反问:“那你呢?你喜欢我吗?”而当他听见我肯定的回答之后,只是平静地告诉我:“可是我把你当哥们儿啊!”眼下,麦冬嘲讽的语气与拒绝我时如出一辙,我咬着牙对他嗤之以鼻:“如果强大也是一种错误的话,你尽管嘲笑我好了!”二十分钟后,麦冬把我放在礼堂门口,我收好伞看向他小麦色的脸,只见几滴汗水从他的额角滑下来。“钟唯意,少吃点吧!不然以后男朋友怎么背得动你?”他喘着大气对我摇头。“还是你多锻炼吧,不然找了女朋友也没办法亲亲抱抱举高高。”我斜睨他一眼,从书包里拿出纸巾递给他。“再见。”我把他的格子伞还给他,继而大步走进礼堂。任朝西早已等在礼堂,我因为遇上暴雨迟到了将近半小时,其他两个主持人已经开始对词,只有任朝西兀自站在一旁。我心虚地避开任朝西微愠的目光,注意到他脚上的帆布鞋是湿的,走到他身旁,本想关心他一下,谁知他对我明显不满,二话不说,黑着脸开始背主持词。毕竟是我迟到在先,也不敢和他马虎,于是与他配合念词,却不想他开始频频找我的麻烦。“你在读新闻吗?感情呢?”“你吃过饭没有?怎么有气无力的?”“你可以专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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