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他对清朴方丈说:“这孩子,确实与众不同,但是……并不算什么奇异,更没有什么鬼上身的无稽之谈。”
清朴方丈恭敬地点点头。
如善转回头,对着古珀问:“他们将你视为异类,你可想过,要怎么办?”
昨天,与苏熙儿对峙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古珀数据库中播放了一遍,古珀沉默了一会儿,回答:“还没想到可施行的办法。”
如善语气温和下来,说:“办法无非就是两种。”
古珀转头看向他。
“一种,就是装作平庸,泯于众人。”如善目光望向远方,说:“收敛自己所有的锋芒,做一个正常人应该做的事,两岁时不应该识字,三岁时不应该作诗,四岁时不该因棋艺超人而名满天下。该笑时笑,该哭时哭,绝对不要有什么行差踏错的地方。”
古珀定定的看着他,如善现在说的这种,就是她之前得出的唯一的解决方式:重新进入休眠,或者保持超低水平的运行状态。
“第二种……”如善回过头来,他看着古珀直直望着他的目光,突然笑了一下,道:“既然天生与众不同,就不要藏匿。不要管世人的眼光,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这类方案对于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