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她却用自杀来威胁他,如果他动作再慢一点,她身上的血便会如草莓酱的深红一样灼伤他的眼。
顾寒深答应她,为她看病,好好守着她。
“深哥哥。”
顾寒宁晃晃手,浅浅笑开。
“出去散散步。”
两人顺着花园小道散步,走得很慢,院子里的金毛也懒洋洋的跟在身后。
他们停下,金毛也不摇尾巴了。
“说起来是我太疏忽你,如果早些年就劝你回金城,也不会是现在的局面。”
“我喜欢危城,一开始也不是为了那里的人。”
那时候,顾寒深刚回国,根基没稳,精力多半都用在顾氏和追媳妇上,顾寒宁又聪明,自认她古灵精怪不会被欺负,这才放心她一人在危城上学。
“现在呢,你怎么想?”
顾寒宁摇头,踩着阳光下的影子,“我不想跟温盏结婚。”
“那你想跟谁?”
顾寒深遥望远方,还记得马尔斯说的话:“你们有句老话叫‘心病还须心药医’,找到根结才能对症下药,她的病才会好。”
“我有病,他们会被吓到的。”
说着,做了个身体癫痫的动作,顾寒深拍拍她的头又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