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的祝福了。”随后领着一脸喜庆的唐雯便往下桌走。
隔壁颤颤巍巍的侍从来倒酒,应如是不过多看了一眼,便识破那**来。说那时迟,那时快,侍从袖口微动,一截淬了毒的匕首若隐若现。而那人还差半步,就抵上萧青山脊背。他在敬酒,丝毫没有察的意思,应如是脑壳里一片空白,人已经不受控制地扑了出去。
几乎在一瞬间,她已经想好,一会儿遗言就劝他忘了一切,好好过活。然而预想的剧痛没有到来,女子的身体带着清香,稳稳当当落在他怀里。时空仿佛忽然静止了,慢得很不真切,以至于他能看清她的瞳孔不敢置信地扩张,以至于她能看清刀锋没入上好的绸缎。
唐雯被推开,跌坐在地上,回头正好看到萧青山动作极快地将应如是拉到身后,也正是片刻的耽误,他没有时间再闪避,用胸膛接了胡人一刺。而应如是,虽然脸色惨白,却被完好无损地护在身后。她头一次这么不知所措,只能用力抱着他,浅色长裙被鲜血染成妖异的红。
“我没事……你别哭……”他声音已经很哑,还抬手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结果应如是哭得更凶了,温热的血液敷在自己皮肤上,却是彻骨的寒冷。胡人的头颅落在脚边,她也没有害怕,所幸那人行刺的功夫